也不过两个26寸的行李箱。
我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傅迟亦,随口说。
“你什么时候把头发钱发来,我什么时候给房租。”
3
“我缺你这点钱?”
傅迟亦用力扯住我的手,面色黑沉:
“顾眠你闹够没有!你一个人养得起自己吗?”
“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脑子在想什么!”
“给你买护肤品你不用,给你买首饰你不戴,让你穿好点你借口无数!”
我与傅迟亦每每发生争吵,他总喜欢翻来覆去讲旧账。
他总说我不用他买的护肤品,可那是因为他买的东西让我过敏。
他总说我不戴首饰,可我带了被人嘲讽买了假货。
他总说我穿戴打扮土得要命,可我体制内工作难道还要穿得花里胡哨?
傅迟亦见我不说话,越发口无遮拦。
“怎么不说话,还是说你想回到你老家嫁人?!”
听见这句话,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高考结束,家人将我囚禁嫁人。
是傅迟亦救我于水火。
他说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我遇到危险。
可他好像忘了曾经的许诺。
他变得与当初那些可恶的嘴脸毫无差别。
我是原生家庭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