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那个窝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沙发。
“你回来啦,正好,饭也做好了。”
“贝贝呢?”
“在屋里呢,对了,现在天冷了,让贝贝睡在客厅太冷了,上周它打了两天的喷嚏,所以我把它的窝移到了我们的卧室,等天气暖和了,再把它移出去。”
“你要是觉得不舒服,这段时间就睡客房吧,我把客房收拾一下。”
我对此没什么意见,正好合了我的心意,出来上厕所不用再心惊胆颤了。
贝贝从我们的卧室走了出来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感觉它的眼神不善。
不能拖了,再让一只骆驼欺负像什么话。
我瞅了两天,终于看准时机,放了一把对动物来说,有软骨散功效的药粉。
但它一直没吃,宁愿饿的干呕冒酸水。
儿子和丈夫回家后,它立马跑过去,发出呜呜呜的哭泣声。
我震惊了,这只羊驼成精了吧。
正当我出神,何光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。
甩了我一个巴掌,“毒妇!你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