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今天是子奇妈妈请客,又没花你的钱,你心疼什么?”
“土包子,不知道来这种场所都是这么消费的啊!”
“她能知道什么啊,要不是子奇妈妈带着她,我看她都没出过国呢,我要是她,乖乖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了,还要屡次多管闲事,让子奇妈妈难做。”
我正想张口,江念就把我拉到身后,“大家别跟真真计较,她也是为了我好,我都懂,子航爸爸,你们继续点吧,我都买单。”
江念趁着他们转移了注意力,小声警告我。
“就玩一晚上,又花不了多少钱,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好吗?”
“要不是你不喜欢这种应酬,我才不干这事呢,你要是不开心,那我回去就是了。”
我装作害怕,“别别别,我就是担心大家喝多了出事,钱,你看着办吧。”
江念满意地笑,“这就对了嘛,我保证以后进了幼儿园,没人敢欺负软软。”
这群人又点了十几瓶几万元的洋酒。
不是为了喝,大多都是在那摆拍发朋友圈装逼的。
而我在没人的角落里一口没喝,一瓶没碰。
我已经劝说过了,是她江念还要继续奢靡下去。
救过三旬,江念喝上头了,举着酒瓶站在沙发上:“大家注意下,我有话交代大家。”
随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。
她指着我女儿,“顾软软是我闺蜜的女儿,还麻烦大家以后多照顾着点,因为呀,她有自闭症!”
话音刚落,整个包厢充斥着嘲笑声。